第627章 激战神魂潭
梦帝炼化了那金色的魂核之后,修为还没稳固就仓促迎战骆冰,曾经踏足虚道境的天狼又怎会看不出来,只是此时的他根本帮不上忙。
“哥哥,外面那个人好凶啊,领主爷爷不会有事吧?”
感受到外面的动静,小花也退出了修炼状态,望向天狼的目光充满了担忧,那可爱的小脸皱在了一块,也不知道她是真的担心领主爷爷,还是担心以后没果果吃了。
“放心吧,师父肯定是有把握才会出手的,我们继续修炼,不要让师父的努力白费。”天狼摸了摸小花的脑袋微笑着说道。
梦帝的能耐天狼是知道的,即便不是骆冰的对手也至于殒命,不然进入幽冥的这数万年,他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。
而且对于他们这类人来说,在战斗中稳固修为,本就是家常便饭。
但显然有人是不会让天狼他们安心修炼的,在骆冰协同他的死族大军对上梦帝之时,翟辛也带着他鬼冢城手下来到了魂巢深处。
翟辛第一时间就盯上了天狼,因为天狼那金光闪闪的固态太耀眼了。
“小家伙,前些日子就是你独闯乌王领地将这女娃娃救出来的吧?”翟辛看了夜莲一眼对天狼说道。
但对于披头散发浑身血污的海坤,翟辛是看都没看一眼,显然他并没有认出这位故人,也看不穿海坤的修为。
虽然在翟辛的面前,夜莲和龅牙珍跟蝼蚁无异,但如今有四象守护阵庇护,她们根本无惧翟辛的威压。
“鬼冢城主真是好兴致啊,不在你那狗窝呆着,竟然跑这荒郊野岭来寻死,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呀!”龅牙珍咧着大板牙说道。
以前她们东躲西藏,宛若流民躲避官府一般,可没少同伴死在此人手里。
“牙尖嘴利,真以为有这破阵庇护,本城主就奈何不了你们吗?”
翟辛脸色阴冷,无边鬼气从体内逸散而出,指尖探出了一排尖锐的指甲,顷刻间就化成了两只乌黑油亮的鬼爪,他抬手就朝四象守护阵的光罩抓去。
四象守护阵以防御为主,但并非不能攻击,梦帝在离去之前就启动了大阵的反击能力。
当翟辛触碰到大阵之时,镇守四个方位的四象神兽眼睛,猛然睁开,无尽霹雳从它们的口中喷吐而出,翟辛当即被打了个正着。
虽然四象守护阵偏重于防守,攻击力不是很强,但这阵牌毕竟是大圣级的大阵,再若也不是翟辛能够抵挡的,当即就被击飞了出去。
翟辛也没想到那由一块小小阵牌控制的大阵居然如此厉害,但还没待他反应过来,在旁边压抑了许久的海坤猛的冲出大阵,如一头挣脱了枷锁的发狂凶兽一般,撞入了翟辛的怀中。
海坤的双手死死的扣到翟辛的脖子之上,然后猛然一撕。
“啊!——”
翟辛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,脖子两边的血肉瞬间就被海坤给撕了下来。
“翟辛,你个忘恩负义的畜生,可还认得我海坤!”
海坤面目狰狞,一身的煞气,恨不得将翟辛抽筋挖骨,吞其血肉。
“海坤,那些人已经死去,我是你在这世上唯一的朋友,你真的要杀我吗!”
翟辛看着海坤愤怒的吼道,但即便是小花都看得出他的色厉内荏,不过是为自己怕死找借口罢了!
“我海坤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事就是以你为友!”
海坤看着翟辛那张脸庞,目眦欲裂,他被这张魔鬼般的脸庞折磨了无数个日夜,每时每刻他都想将此人挫骨扬灰。
本来海坤真神境的修为不可能打得过天神境的翟辛,但这半个多月来,他一直在神魂潭中修炼,不但旧患尽复,还让他触摸到了天神壁垒,一举突破。
如今两人处于同一境界,翟辛又被大阵击伤而失去了先机,竟然被海坤压着打,虽然现在还没分出胜负,但结果已经毫无悬念。
对此,天狼视而不见,他如今的当务之急是尽快提升,将六级鬼兵的金色骨体淬炼圆满,否则对不住梦帝的牺牲,因为他也需要借助神魂潭恢复修为。
夜莲和龅牙珍也在争分夺秒的修炼,因为她们两也知道,这辈子或许她们只有这一次进入魂巢的机会,如果不好好利用,那将来她们一定会后悔。
唯有小花蹲在蒲团之上,饶有兴致的看着激战在一起了海坤和翟辛,时不时的望向远方,似乎在担心她的领主爷爷。
而在外边,梦帝与骆冰已经打得天昏地暗了。
“原来是炼成了战意大阵,怪不得有底气与我叫板,不过你是不是忘了,这阵法还是我教给你的!”梦帝看向骆冰,冷冷的说道。
这战阵确实可以集众人之力,将主持战阵之人的修为拔高一个层次,是当年梦帝以梦魇之名行走幽冥之时传下来的,那时候的骆冰还只是他身后的一个小跟屁虫。
当年梦帝虽然失去了记忆,但守护大陆的执念却促使他一直与幽冥为敌,他以梦魇之名行走幽冥,建立梦魇组织。
后来这个组织确实成为了幽冥众多领主和城主的梦魇,组织里除了梦帝之外,其他人都是轮回者,众人志同道合,倒也过得逍遥快活。
骆冰是最后一个加入的,由于年纪小,大家都很照顾他,但骆冰野心极大,在众人的合力培养之下,他迅速崛起。
但在知道无法混入幽冥大军返回大陆之后,骆冰性情大变,变得非常的嗜杀,就算是遇到轮回者,一言不合他也会将对方杀死,为此梦帝告诫过他几次,但还是选择原谅了他。
谁知骆冰却怀恨在心,觉醒梦帝等人嫌弃他修为地下,想抛弃他,最后他走上了和翟辛一样的路子,卖友求荣,加入了幽冥一方,和众多城主设计了梦魇。
那一战梦魇损失惨重,梦帝虽然侥幸逃了出来,却也身受重伤,根本救不了那些同伴,最后沦落到了这极南之地,还被那乌王打了秋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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